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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桃花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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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早就注定的桃夭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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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爷!夏爷!你终于醒了!”

 

今夏刚悠悠醒来,耳边便听到了杨岳熟悉的呼喊声。

 

“大杨?我这是在哪儿啊?”

 

今夏忽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为了救个老人家被一伙儿贼人挟持,后来那伙儿贼人用刀驾着自己逼大杨他们放他们走,再后来双方短兵相接,自己混乱之中受伤晕倒,之后的事情便不清楚了。

 

“对了,那个老人家怎么样了?那伙儿贼人也是丧心病狂,居然敢跑去挟持民众威胁官兵。”

 

“那你就拿自己做交换啊?”

 

“我们身为六扇门捕快,便该为护百姓平安而奉献牺牲。”

 

“说的好。姑娘小小年纪,却有巾帼之色啊,老夫感谢你以身犯险将我这一把老骨头从贼人手中救出。”

 

今夏这才把头又往旁边转了转,发现自己救下的老人家也在一旁站着,正一手背后,一手捻须的看着自己,眼中颇有欣赏之色。

 

“老人家谬赞了,今夏不过一个六扇门小捕快,担不起‘巾帼’二字。”

 

今夏自觉躺着回老人家的话有些失礼,要坐起身回话,动了动腿却感到了钻心的疼。

 

杨岳赶紧制止了她:“你快别动了,刚才去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你这腿,至少也得休养个一个月才能正常行走。”

 

“啊,那我可怎么回官驿啊,此次我们南下湖广,是为了抓这伙儿贼人,现在案子已经快结了,我这......可怎么回京啊。”

 

“姑娘莫急,你救下了老夫性命,老夫自当报答。老夫与湖广总督私交甚好,明日传封信给他,他自会安排妥当,姑娘只管安心在老夫处养伤即可。”

 

“太麻烦老人家了,我这腿伤......”

 

“无妨,救命之恩,不过在老夫处养个伤而已,姑娘安心便是。”

 

杨岳也觉得这老人家的办法比较妥当,也帮着安抚今夏:“是啊夏爷,我爹那里你就放心吧,我去帮你说,这儿离城里挺远的,万一一路上有什么波折,你这腿伤有个好歹,我爹又要责骂我没保护好你了。”

 

“那......好吧,那就叨扰老人家了。”

 

“姑娘称我穆老便是。”

 

“多谢穆老。”

 

穆老的家离城颇远,隐于山间田园。若不是那伙贼人山穷水尽,却柳暗花明的发现了穆老的院落,这次抓捕行动也不会如此波折。

 

今夏在穆老处住了几日,发现穆老是个十分不一般的人物。穆老隐居山间,却总时不时的会有些看起来衣着谈吐不俗之人前来拜访,与他下棋喝茶。且他虽是平民打扮,却未有一日断了焚香习字,琴艺更是一绝,

 

穆老既然与湖广总督私交甚笃,想必他此前身份定然不一般。只是这么个不一般的老人家却隐居在此处,也是令人疑惑不解。

 

今夏虽好奇这个“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老人家到底有何厉害的过去,却也明白,既然穆老没有主动提及,她也是万万不能擅自打探的。

 

半月时间匆匆而过,今夏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腿脚未好利索,不能像平常一样正常行走而已。

 

这日,今夏拄着拐从房中走出时,穆老正在院中弹箜篌。今夏不是没有看过别人弹箜篌。她与潇湘阁的头牌红豆姑娘交情甚好,红豆姑娘便最擅这箜篌。只是红豆姑娘的曲子,多为多情娇柔,不似穆老手下流露的这般婉转大气。

 

穆老一曲结束,才发现今夏已站在一旁听了许久,连忙要今夏坐下,莫再累了腿。

 

“穆老琴艺真是卓绝,今夏虽不懂乐道,却也听得出此曲必倾注了弹琴者的思绪情感,才能这般大气动人。”

 

“袁姑娘过誉了。此曲是老夫平生最得意之作,不过已多年未弹,想必有些生疏,姑娘见笑了。”

 

“既然是您最得意的作品,那为何会多年未弹呢?”

 

“老夫多年未收新徒。此曲,是老夫当年为爱徒出嫁所做,亦只教了我那徒弟一人。后来听闻爱徒逝去,老夫便多年未再碰过此曲了。今日看到了这院中开出了今年的第一朵桃花,忽而想起了此曲,才重新弹起。”

 

“穆老见谅,今夏不懂事,勾起了穆老的伤心事。”

 

“无妨,本就是老夫先弹起的《桃夭》。”

 

“此曲,名唤《桃夭》?”

 

“不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曲,算是老夫当年赠与爱徒的嫁妆。只可惜,如今,会弹桃夭的,也只剩老夫了。老夫已年近古稀,不剩多少日子了,只怕此曲失传,毕生心血付之东流啊。”

 

“穆老别这样说,这《桃夭》这般不凡,定不会白白失传的。”

 

“袁姑娘,不如这样,老夫收你做个关门弟子,将这桃夭传与你,也算是老夫略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今夏瞬间有些心虚,“不必了....穆老,我不通音律,怕是学不到这曲子的精髓。”

 

“无妨,老夫只教你这一曲,半月时间足够,老夫只求此曲莫要失传罢了,你不必有过多压力,安心学即可。”

 

穆老如此诚恳,今夏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夏拜见师父。”今夏无法起身跪拜,只得给穆老行了个拜手礼。

 

“徒儿腿脚不便,待来日腿好了再行叩拜大礼,还请师父原谅。”

 

穆老笑着扶了扶今夏端着的手,“无妨,这些都是虚礼而已,不必在意。”

 

此后半月时间里,今夏每日跟着穆老潜心学习《桃夭》。今夏本是个坐不住的人,这腿伤倒是给了今夏坐下来好好练习的机会。

 

今夏天资聪颖,不到半个月,这曲子便已学的有模有样,让穆老十分欣慰。

 

这日,正值穆老院中的满树桃花开尽,今夏坐在桃花树下,一曲《桃夭》,与这纷飞的桃花甚是相称。

 

“师父,徒儿弹的如何?”

 

“夏儿天资聪慧,已习得这桃夭曲,只是还略略欠了些感情在其中。”

 

“感情?那徒儿该如何改进?”

 

“待到夏儿找到了如意郎君,再弹起这《桃夭》,想必便会有不一样的滋味了。”

 

听到穆老这般调侃自己,今夏正要撒娇还嘴,便看到院外来了个人。

 

那人进来后抱拳问穆老:“请问,老人家可是穆老?”

 

穆老显然不认识此人:“正是老夫,少侠有何事?”

 

看这人的打扮,像是个习武之人,但却白白净净,想必出身富贵。

 

那人对穆老说:“我家公子自京城儿来,想见一见穆老,不知穆老是否方便?”

 

“你家公子?”

 

“故人之子,穆老一见便知。”

 

“好,请你家公子进来吧。”

 

眼见那人出院去请他家公子了,今夏自觉不该在此打扰,便对穆老说:“师父,那夏儿回避。”

 

“好。”

 

今夏腿伤已大好,便径直走回了内屋,不再打扰穆老和那位拜访者。

 

陆绎进院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女子快步回屋的背影。那女子一身粉色,与这满院的桃花显得甚是相称。头发高高扎起,未着普通小姐的广袖长裙,显得利落许多,看背影是个活泼性子。

 

陆绎走到穆老面前,对穆老拱手一拜:“晚辈陆绎,见过穆老。”

 

“不必多礼。你方才说你是故人之子?”

 

“是,我娘闺名淳于汐,是您的徒弟。”

 

“你是......汐儿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快坐。”

 

“多谢穆老。”

 

“你这眉眼长的倒真和你娘有些神似。想当年,你娘是我最疼爱的弟子,只可惜后来......”

 

看着陆绎也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般的略略低下了头,穆老转了转话题:“你此番千里奔波前来找我,是有何事啊?”

 

陆绎有些犹豫的开口:“陆绎此番前来......是想像您求得一份《桃夭》的曲谱。”

 

“《桃夭》?你知道此曲?”

 

“是,母亲在世时,常为我弹奏此曲,说是师父所做,最为爱惜。母亲去世后,我便再未听到过此曲了。这些年我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您的住处,还请您能应允我这个请求。”

 

穆老捻着胡须,眼神仿佛看向了远方,似是在回忆些什么。

 

“《桃夭》......这是我当年赠与你母亲的嫁妆,我平生弟子诸多,却也只教了你母亲。当年你母亲要嫁于你父亲陆廷,我并不赞成,却也拗不过我这徒弟的心意,只得将《桃夭》相赠,又赠琳琅相随,算是给你母亲的祝福。后来听说你母亲出了事,我便多年不曾再弹起《桃夭》了,只怕思及前人,徒增感伤。”

 

“是啊,母亲在世时,也常提起恩师,说起您对她的教诲恩义,也是毕生难报。”

 

“不错,你娘是我平生最疼爱的弟子......只可惜啊......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穆老切勿多怀伤感,母亲也定不愿您为此多有伤心。方才在院外,晚辈听到您恰好在弹《桃夭》,便知终于找到您了。”

 

“方才并非我在弹,而是我最近刚收的一个关门弟子。老夫不愿《桃夭》失传,便将《桃夭》再次教与了我这最后一个弟子。”

 

“是啊,晚辈也希望《桃夭》能继续流传于世,莫像《高山流水》、《广陵散》般原曲失传,令后世遗憾。还望穆老能成全我这思母之心。”

 

“你有此心,难能可贵,我自当成全。只是这《桃夭》曲谱仅此一本,我需再隽写一本。你明日来取便是。”

 

陆绎起身再次拱手一拜:“多谢穆老。”

 

穆老回屋时,发现今夏正收拾着行李,这才想起,明日便是一月之期,今夏的腿伤已好,是该回京复职了。

 

“师父。”

 

“夏儿,你明日便走了吧。”

 

“多谢师父这一个月以来的照顾和教诲,今夏永世不忘。”

 

“人生,无不散之筵席,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师父,您莫要如此伤感啊,徒儿日后一定多回来看您。”

 

“天高路远,我们的师徒之情,能寄以纸笔间已是不易。所幸,《桃夭》会是我们师徒永远的牵绊和回忆。夏儿,为师将此曲赠你,盼你能如初遇时永不失巾帼色,却也早日寻到自己的好归宿。成亲那日,勿忘告诉师父一声。”

 

“师父放心,您的教诲,夏儿铭记。这《桃夭》,徒儿必不辜负。”

 

“好在刚才,故人之子来寻,亦向我诚求《桃夭》曲谱。将曲子传你二人,我也算是放心了。”

 

“故人之子?还知道《桃夭》?难不成,是您之前爱徒的儿子?”

 

“不错。那孩子看起来一表人才,谈吐不俗,只是眉眼间多有几分压不住的狠厉之气,不过也是正常。我将《桃夭》传与他,也希望此曲的柔和,能助他时时平复些心绪。”

 

“师父用心良苦,您也说了,那是个聪颖之人,想必能明白您的苦衷。”

 

“好,待我将这曲谱复篆一边,明日你再将原曲带走。”

 

“师父,我来复篆吧,这是徒儿临走前能为您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好。”

 

次日,陆绎来时,今夏已出发回城。他不知,骑马而来的他曾在山间半路与背着包裹的她擦肩而过; 他亦不知,他的马跑的飞快,她被溅了一身泥,气的跺脚 ; 只是在穆老告知他,这曲谱是他那关门小徒所篆时,莫名想起了昨日那抹桃花色的跳脱身影。

 

昨日他来时,只觉得这院中生机盎然,可今日却觉得桃花遍地,莫名冷寂。

 

后来,他与她终于“惊心动魄”的相见了,他抢了她的手铳指着她的头,她扮作青楼头牌迷晕了向来谨慎的他。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弹桃夭。”

 

“卑职曾在湖广救过穆老一命,穆老便收了我做关门弟子。”

 

陆绎回府翻出了那本当初穆老赠与自己的《桃夭》曲谱,心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是她?

 

那时他只当这是场笑话,后来才明白,何为姻缘殊胜。 


扬州小摊边,他“嫌弃”地看着她吃了一碗又一碗。他正想着,她这般模样,以后怕是难找到一个养得起她吃饭的夫家。彼时微风吹过,满树桃花飘落,她伸手为他挡住了那一场桃花雨,却让自己落进了他心里。他忽然觉得......别人养不起又如何......他养得起便好。

 

后来的簪花大会上,他听着今夏再次弹起的《桃夭》,只觉得与他初次在穆老小院听到的和在潇湘阁那次听到的有些什么微妙的不同。后来,当他对上了今夏望向他的双眼,他才明白,为何他弹不出当年母亲弹给他的感觉。

 

初闻不识曲中意,再逢已是曲中人

 

纵使有再多的女子会弹《桃夭》,也只有她之琴音,能入他之耳,他之心。

 

无可替代。

 

那年桃花满院,他和她结下那段《桃夭》之缘。

 

那年桃花漫天,她为他挡桃花的样子入了他的眼。

 

那年桃花遍地,他十里红妆,终于和她谱写了这一世的桃花之缘。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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